我进到他的住宅后发现,他好像是旅行刚回来的样子,完全是不像是就要在北京大学自己的公寓住下的场景。行李也没有打包,东垛一堆,西弄一箱地在那儿敞着,根本就不像有一个长久之计的那种局面。
戴先生非常热情地欢迎我,介绍了他在英国留学时做恒星物理的光谱的工作,大学毕业论文等。当时跟戴先生谈话非常广泛,知道了他还会吹单簧管,他拿出乐谱来哼唱,我就知道他是会识读的。
这种卡片,是老一代天文学家,或者任何一个学科做科学名词修订时候必要的工具手段。他告诉我1934年出版的《天文学名词》很可能要重版。
天文学名词》
三种三语版式的《天文学名词》
1957年2月,中国天文学会在南京召开建国后的第一届会员代表大会,会上有一个重要的决定:要以天文学会的名义出版新中国的第二本天文学名词词典,希望限期两年完成 ...
我把收集好、审定好的卡片带到南京大学天文系,在与戴文赛先生吃完了午饭之后,就一起进行审定,这样共做了两年。
1959年时,我被调往北京天文台,就带着这三大摞的卡片去北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