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时我和紫金山天文台的同事沈良照都只是研究实习员,还差两档,进不去。于是就成了委员会的工作人员。词典的内容根据戴先生指导,由我们自己确定,有英、俄、中、三种版本。
这都是上级的决定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。我总算挂了个名吧,还有了一点非常有限的稿费。
这就是在1959年向国庆献礼的时候,中国天文学会完成的一个大的作品:三种三语版式的《天文学名词》。
跟戴先生相遇时我们有着一个永久不断的话题,就是天文学名词的审定,这是我们永远的议题。
但是后来非常非常的遗憾,1979年时,戴先生因患肝癌不幸去世,留下了一大堆未竟的事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