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跟戴先生谈话非常广泛,知道了他还会吹单簧管,他拿出乐谱来哼唱,我就知道他是会识读的。在中国老一代的天文学家中,喜欢古典音乐的还是不少,但能够识谱的,可就真是不多了。
戴文赛就是一个极少有的、能够识谱的古典音乐爱好者。这样我跟戴先生又成了音乐领域的同好,非常高兴。那次还在他家吃了晚饭,他家有一个男仆做饭。
于是,我就认识了一位大天文学家。
但当时我和紫金山天文台的同事沈良照都只是研究实习员,还差两档,进不去。于是就成了委员会的工作人员。词典的内容根据戴先生指导,由我们自己确定,有英、俄、中、三种版本。
这都是上级的决定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。我总算挂了个名吧,还有了一点非常有限的稿费。
这就是在1959年向国庆献礼的时候,中国天文学会完成的一个大的作品:三种三语版式的《天文学名词》。